寒秋生三天前就走了。
他在外做著魔教的教主,多事纏身,此番陪青竹回谷原就在行程之外,若非她突然病倒,其實他們早該動身。
之前青竹說找玄嬰——那當然是句氣話,寒秋生走了三天,她便在竹榻上孤伶伶過了三天。
這張小榻是幼時師父為她做的,不寬不大,正夠她一個人睡,寒秋生卻不嫌擠,每晚都要跑來留宿,天一黑就溜進她的房間,y賴上她的床。也不是夜夜都做那事,可不做他也過來,就是跟她睡覺,還得面對面地躺著,親親熱熱抱成一團才滿意。
那些天她睡得又熱又擠,嘴上埋怨,心下歡喜。而今榻上冷了,空了,她卻連一個可埋怨的人都找不著。
青竹嘆了口氣,取手帕拭去夢中落的汗水。鬢角,耳后,頸間,x口……質地柔軟的帕子挑過r間的淺G0u,薄汗?jié)B透進絲線橫豎織成的孔。她心底驀地泛起一GU異樣的情緒,不知不覺,動作由沾拭變作了上下摩挲。
在那個夢里,寒秋生也曾經為她擦去汗水和別的YeT。他緊抱著她,臂膀堅實,x懷滾燙,手拿著絲巾拂過x口,拂遍她的全身。
素雅的方帕覆蓋住一只r兒,青竹倚墻斜坐,單手握了那塊手帕,絲綢被抓出一道道皺痕,無謂地擦著早已g燥的肌膚。綢布上壓出手指深深淺淺的形狀,當中頂起一小顆圓粒,她捏了捏,指甲輕輕地摳,指尖打繞著圓嘟嘟的突起,既輕佻,又Ai憐,一下手全是情郎待她的習慣。
“秋哥……秋哥……”她嚶嚀低喚,聲顫得像哭,想象是男人擁著她Ai撫。
另一只手穿過解開的K帶,壓上疏軟的毛發(fā),碰到星點微涼的Sh意。她g了那片水r0u動小核,幾日無人問津的空虛瞬間如cHa0水涌至全身。
取悅自我的方法也是寒秋生教給她的。他牽著她的手,溫柔卻難以抗拒,手把手地挑逗在敏感要命的地方,用切膚的刺激告訴她如何讓一個nV人滿足。他笑說以后他不在時用得上,實際是個借口,他連哄帶騙,不過想讓她當面玩弄身T給他看。
內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