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懸中天,萬籟俱寂。
山谷安靜得風(fēng)也停了,蟲鳥安歇,銀光悄灑在遍山草木和谷中的幾幢房屋上。小屋一座座錯落有致,門扉緊閉,似乎里面的人也已和萬物一同睡去,東首面的一間房里卻突然漏出一聲細(xì)如蠶絲的低Y。
Y聲清甜,聽來像年輕nV子,一聲飄過,猶帶著綿綿的尾音,似還有無盡將訴未訴的余意。
“這樣舒服嗎?”男子溫柔地問。
少nV輕喘連連,似應(yīng)非應(yīng)地“唔”了一下,驟然間又提高聲音,嗚嗚咿咿地SHeNY1N起來。
她嗓子甜里透沙,斷斷續(xù)續(xù)地呼喚情郎姓名,口齒含糊,仿佛連念清楚字的力氣也使不出來了。當(dāng)下里郎情妾意,正是一室春濃,魚水相融之時,那男子低聲道:“我跟師尊,哪個讓你更舒……啊呦!”
他講到一半,突然怪叫一聲,身下竹榻一陣吱呀亂響。
云過空明,月sE透窗將小屋照得蒙蒙亮,也照亮了榻上一張俊逸卓絕的容顏。那男人是真好看,濃眉飛揚(yáng),唇角含笑,一雙黑眸如盛著滿夜的星空,一瞧便是個亂惹桃花的主,只可惜眼下呲牙咧嘴,沒個正形,剩不下什么傾倒群芳的風(fēng)采了,倒是自己苦哈哈地傾倒在小榻上,身T蜷曲,手捂著胯間某個難以啟齒的地方,嘴里咝咝直cH0U涼氣:“沒心肝的,對你小秋哥哥這么狠毒!”
青竹靠著墻壁坐起來,面sEcHa0紅,微喘著氣:“我想你說得對呀,反正我有,有……小師叔……讓我舒服,哪還需要什么小春哥哥、小秋哥哥的?”
她一開口好似是蘸了晶糖的糯米糕,聲音軟黏黏的,發(fā)著嗔也像撒嬌,這時經(jīng)了男人疼Ai,更添上一GU慵懶無力的風(fēng)致,越發(fā)教人xia0huN。生得這樣一把嗓子,便真是做了壞事,也教人沒法生氣,仿佛一跟她較真,倒顯得自己很不解風(fēng)情似的。
寒秋生向來心喜自家小師妹這路邊嗔惱,邊還要三分羞的調(diào)調(diào),聽著她嬌嬌癡癡地埋怨,骨頭里蟻鉆似地發(fā)癢,哪還管自己小兄弟那點(diǎn)仇?當(dāng)下里一雙黑亮眼睛彎作兩個月牙:“是我錯啦,不提他了還不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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