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竹在他身上甜絲絲地笑。
小姑娘不知愁緒,也不懂光Y的可貴,只將師父的話當(dāng)作了單純的夸獎。
若非此刻懷中有人,騰不開手,玄嬰真yu連灌三杯,才能沖淡心底難言的滄桑了。
“你起來?!?br>
他將小徒兒推開些,從衣袋中取出一物。
青竹好奇地探頭看去。那是一段烏木,借著月光,依稀能看出是她亡母的遺物。這塊木牌幼時她一直貼身佩戴,后來繩結(jié)壞過幾次,她擔(dān)心遺失,就摘下來收回房間了。
小姑娘一團漿糊的腦子還隱約記得,白天師父將她的長生牌要了去,也沒說為做什么,此刻再拿出來,小牌子似乎有哪里不一樣了,可她暈乎乎的,一時也瞧不出個所以然來。
“我給你新穿了條繩子?!毙胧持肝⑻?。
孔眼里原本的紅繩換成了白絲線,細看是半透明的,非棉非麻,看不出什么材質(zhì),線頭上墜著一對JiNg巧的金屬結(jié)扣。
“這東西——”
剛起個頭,玄嬰忽而頓住,識趣地隱去了這堆小物件的來歷,只道,“這線和鎖扣都很牢固,拿刀也劃不壞,扣上還有機關(guān),以后你天天掛著也不怕丟了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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