結(jié)果小丫頭稀里糊涂,醉醺醺的,就將他心底封藏的密釀生生討要了去。
玄嬰說罷只覺得無處著力,被這樣話趕話地b出來,不由得泄氣極了。可惜青竹領(lǐng)會不到他那份失落,聽見想要的答案,便歡喜起來,心滿意足地窩在他懷里蹭了蹭。
“……”
玄嬰無奈苦笑。
灌過酒的身子隔衣又軟又熱,晚風(fēng)送來梨花香。他抱起青竹,扶她坐直。數(shù)月未見,小徒弟個頭兒長了不少,坐在他腿上,腰桿半直不直,頭頂還高出他一截。
他不知出于什么心思,忽道:“以后不好再一起住了?!?br>
“嗯?嗯?!鼻嘀癖乔焕锖吆哌筮?,沖著他發(fā)蒙。
“你嗯什么呢?!?br>
“嗯,就是嗯呀……”她眼皮一墜一墜的,口中緩慢地呢喃,“竹兒長大了,可以自己睡了。”
說著,她腦袋突兀地歪了一下,玄嬰怕她又栽倒,連忙去扶,可沒等碰到,她就迅速地自己擺正回來。
那模樣真是不靠譜極了。她叉著腿,神情渙散,坐得晃悠悠的,小手一個勁兒r0u太yAnx,沒什么“長大”的樣子,甚至還有些滑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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