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日基本在灑掃中度過了。忙碌到天黑,兩人都沾了一身嗆鼻子的塵土,當(dāng)下又燒熱水,凈身潔面。
玄嬰讓青竹洗過先睡,待櫛沐出來(lái),屋里卻空蕩蕩的沒人。他找出去,見小姑娘站在門口的槐樹下。
“怎么沒休息?”
“我一個(gè)人睡不著?!鼻嘀癫缓靡馑嫉卣f。
她沐浴更衣,收拾得gg凈凈,渾身散著溫?zé)岬腸Ha0氣,不知跑來(lái)樹底下做什么,跟他說著話,眼光還不時(shí)往樹上瞟。玄嬰看得奇怪:“莫非你睡不慣床,還想住樹上?”
青竹臉一紅:“沒有啦?!?br>
“我出來(lái)透透氣。”她指著面前的樹g,問道,“師尊,這是什么呀?”
夜sE深了,玄嬰借燭光打量,見她指的地方有一些歪歪斜斜的橫道子,表皮剝落,露出白sE的木質(zhì),明顯是利刃割劃的痕跡。
劃痕總共六七條,最下頭一條跟青竹差不多高,傷口快愈合了,幾不可見,越往上則越顯眼,最頂端的只b他矮半個(gè)頭。
“這是以前秋生長(zhǎng)個(gè)子留的?!毙隻了個(gè)手勢(shì),“每年長(zhǎng)高了,就在這里劃一道?!?br>
秋生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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