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默默的看了眼站在一旁的柳韓京,只見柳韓京臉上掛著幾道淚,笑的有些釋然。
柳韓京x1了x1鼻子,像是一直緊緊繃著的繩子終於松開了,所有的厭惡、躲避,不原諒,都在此刻頃刻瓦解。
用Si亡換來的原諒,不值得,很不值得。
柳韓京頓時覺得整個人都清醒了,像是一直蒙住眼睛的紗布突然松開掉落一般。
她不明白,這麼多年她到底在堅持些什麼,她知道自己的行為就像個長不大的孩子。
那般的幼稚,而羞愧。
雙腿突然使不上力,不受控制的顫抖了起來,她的臉上早已淚流滿面,卻沒有發(fā)出一絲聲響。
如同她兒時一般,固執(zhí)的不肯讓人聽見她的軟弱。
張醫(yī)師抬頭看到柳韓京的反應(yīng),有些擔(dān)心她的病情,想開口,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。
他是個醫(yī)生,他向來只說結(jié)果,安慰病人永遠(yuǎn)都是護(hù)士和家人的工作。
柳韓京沒有理會站在一旁做記錄的幾個人,只覺得她待不下去,想抬起腳,一施力卻有些不穩(wěn)的差點跌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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