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穿著白sE的針織圓領上衣、搭配一件牛仔K,靜靜坐在辦公室的椅子上。
大年初二的臺北,果然是冷冷清清,許多人都回老家過年了。
「韋醫(yī)生,」有人敲了敲我辦公室的門,隨即走進來。
「啊,怎麼了?」我看著目測有一百八十五公分的男子。
「嗯…請問今天有沒有什麼事要做?」男子拘謹?shù)孛蚱鸫健?br>
「啊,沒有,大家都放假去了,我們只是要鎮(zhèn)守這里,以防意外發(fā)生。坐著吧,我去泡個熱茶。」
我起身到茶水間,拿出檸檬和紅茶葉。這個男子,就是郁安哥幫我找來的另外一位醫(yī)生,名叫冉青云,今年二十九歲,似乎是郁安哥的學長。
聽說這學長去年遇到一件悲傷的事情,所以辭去在全臺第一大醫(yī)院的心理醫(yī)生一職,在郁安哥的引薦之下來這里接手。
他是一個不茍言笑的男子,在我眼里是如此。可是郁安哥說,他從前是一個幽默風趣的男子,但遇到那件事──似乎是感情事,才變成現(xiàn)在Y郁的樣子。
不過,指名他的年輕nVX很多,畢竟他是一個長得好看的男子。
泡完檸檬紅茶後,我把茶壺和兩個杯子端回辦公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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