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啊…終於啊。那我今天就先回家了?!刮沂帐八袞|西,披上外套走出辦公室。
經(jīng)過郁安哥時,他對我說:「不要擔(dān)心你做的那個決定,我會陪你?!?br>
我會陪你四個字重重敲在我心房,我輕吐:「謝謝你?!?br>
回到家後,我拿出放在冰箱里的一打半的冰火,一罐接著一罐喝。
現(xiàn)在很想要到對面房找嫣芹傾訴,但是她和蒼君又回宜蘭在君璃姐的咖啡店幫忙。
我只好一個人在房間里看電視,喝悶酒。
不知道喝了幾罐之後,我已經(jīng)雙眼迷離,雙頰紅撲撲、溫?zé)嶂?,看著腳邊的無數(shù)罐酒罐,我茫然:自己何時變得這樣?不像高三時的自己那樣敢沖,敢違背爸媽的意志剪頭俏發(fā)、翹課,敢離開爸媽到外婆那里。
「我會陪你。」郁安哥是這麼對我說的。
這麼想起來,回到宜蘭也不錯啊,至少我回到帶給我僅次於程育豪給的、第二燦爛的青春。我咬牙,撥了路小姐的手機號碼,不一會兒就接通了。
「路小姐,我是韋映晨。我已經(jīng)決定好了。我會如你所說離開這個地方,但是我不需要你的任何一筆錢。那麼就這樣了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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