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說,這樣其實不算很痛,但是,突然知道他之前那些笑都不為你,那些舉動都不是出於喜歡的時候,就好像知道自己被詐騙了一般,心像是有一處被掏空了。
「欸,你真的就要這樣下去喔?」寧瑀亭有天問我,睜大眼睛,覺得十分惋惜。
「我不知道。」我淡淡的回答。我真的不知道,經(jīng)過那夜後,有什麼正在變質(zhì)……
「他在躲你?還真T貼,不讓你覺得困擾?!箤幀r亭不知道那晚發(fā)生了什麼事,我只向她解釋了冷風(fēng)向我告白一事,其余細(xì)節(jié)……省略。
「是嗎……」我輕嘆了一口氣。真的,是這樣嗎?
看來,我得跟他說清楚了。
「我覺得你要跟他說清楚喔……」連寧瑀亭也這麼說了,那果然……「不然你這樣跟一個天菜曖昧不清的,我也很嫉妒欸,你不知道多少人……??!」……果然是這種原因。我憤憤的踩了她一下,已泄心頭之悶。
一掠眼就過了一個月,我還是只能躊躇不前的,腦海中不斷的重播那夜的畫面,原來時間就是這樣被消耗掉的──被人類的猶豫與優(yōu)柔寡斷。
「欸,你最近怎麼都沒來???」寧瑀亭說。
一旁的劉彥翎聞言,抬起了頭。
最近她跟寧瑀亭和我走得很近,可能是和寧瑀亭同一個社團有話聊吧?
這樣也好,我又等同於多了一個朋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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