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他們這些人渣禽獸的如意算盤也未免打得太響了,想要裝作神不知鬼不覺的留下童瀞跟真河的兒子,就真得不怕遭到天譴地罰,桃嬪,想辦法讓童瀞清醒,告訴她,我會盡全力的救她脫離上官開yAn的魔手,請她無論如何都要抱著希望,絕不能輕言放棄!」
「瀞,原來一直都深陷在上官開yAn他的手中,還懷著我的孩子陷入昏迷,為什麼不坦白的告訴我?表哥,我是如此全心全意的信任你對我說的每一字一句,你,又怎能對我灑下如此的漫天大謊,實話告訴我吧!瀞?我的妻子,她到底怎麼了?!為什麼會昏迷,而上官開yAn又對她做了什麼?!他們,上官隱月、雷御軒、白子辰、宣昂及鳳忍,又對我的妻子做了什麼,他們這六個男人,聯(lián)合起來對我的妻子,到底是做了什麼?!」
已經(jīng)在門外聽了好一陣子也將大概發(fā)生的情況大部份都弄懂得齊真河,終于再也受不了的推門而入,原本只是單純想找表哥說說話的他,憑著直覺來到這間書房外,聽到了表哥的聲音,正要放松心情的推門而入時,卻在門外將桃嬪和鳳泰的對話一字不漏的聽了進去。
鳳泰看著臉sE已白灰成一片的齊真河,心底立刻暗叫了聲糟糕,原本以為藥力的后續(xù)還會持續(xù)一段時間,夠他跟桃嬪把事情交待好再去看齊真河狀況,卻沒想到人算畢竟不如天算,不知何故藥效竟然提早過了,齊真河不但能獨自下床,現(xiàn)在更能將他跟桃嬪的對話全都聽得清清楚楚,想瞞,都瞞不了了!
「表哥,告訴我吧?!我的瀞、我的孩子,他們到底發(fā)生了什麼事了?!」
沒有激烈的情緒激動,也沒有崩潰的顫聲哀求,但這樣的齊真河卻在無形之中,更令鳳泰心痛萬分到無以復(fù)加,這個b誰都要溫和善良不喜明爭暗斗也不因執(zhí)著于某事物而變得擅使心弄計的表弟,老天爺卻偏偏瞎了眼似的拼命折磨他。
先讓他受心疾病痛而折磨多年,后再讓他的妻兒遇險!怎能如此苛待他?
「你坐下來,慢慢的先深呼x1,不要讓心臟一下子經(jīng)過太過強烈的收縮,別急,先照我的話做,表哥保證會一五一十的告訴你她們發(fā)生的一切,不會再瞞著你!」
鳳泰急匆匆的扶住齊真河,安撫著他坐下,像個慈父般的隨手拿著柔軟的椅墊讓他當(dāng)背靠,幫他調(diào)整完他自認最舒服的坐姿后,再將身上的衣服脫下覆蓋在他的身上。
桃嬪就站在那不遠處,看著鳳泰對著齊真河是那樣無微不至的呵護著,她的心底酸得不能再酸,天知道,她愿意用盡自己一生的時間,那怕只能換來這麼幾秒,只要鳳泰能對她像對齊真河般就好!
只要能有那麼一絲溫言暖語,她,也就還能更多幾分堅定愿意為他繼續(xù)冒險的勇氣。
「真河,表哥是騙了你,但求你看在表哥費了那麼大的心思也要保住你的份上,就原諒表哥這一回吧,童瀞確實是落在了上官開yAn的手上,可能是因為如此,她受驚過度,五個月前差點小產(chǎn),好不容易救回,保住了她們母子二人,但在最近,她又試圖的逃離上官開yAn被發(fā)現(xiàn)而跌倒,
這次卻不幸傷到了頭,因此陷入昏迷,但目前她跟孩子的狀況都算穩(wěn)定,你不用過度擔(dān)心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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