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謝,多謝,世家與宗門之間本就情同手足?!?br>
柳母慈愛地盯著柳涵,“還有一事需要麻煩殷掌門?!?br>
“夫人但說無妨?!?br>
“涵兒在外待得實在太久了,他父親險些思慮成疾,好不容易安然無恙地回來了,不回家住幾天誰不過去?!?br>
殷掌門笑得溫和,“是啊,理應如此,柳家主愛子如命,夫人盡管將孩子帶回去就是,天衍宗一向通情達理,瑾垚,你說是吧?”
俞瑾垚是執(zhí)法堂的管事,弟子能否歸家這類瑣事一并歸他管,他倒是沒有想象中的古板,“稟告掌門,宗門并無門規(guī)限制弟子出入宗門。”
“柳夫人,你也聽到了,弟子進出自由,他們這趟遭了罪,受傷怕是不輕,回去得好生將養(yǎng)?!?br>
“好,那我們就先行告辭了?!绷复鸬脷g快,拉著柳涵往外走,動作依舊端莊得體。
兒子幾年回一次家,這下好了,因禍得福,事情得到妥善解決前估計都不用回宗門了,普天同慶的好事,柳家不缺名師指點,當年非要上深山里來修煉,受苦的是誰?他那位好師傅今天居然不在場,當真是一點面子不給。
得了柳涵甩過來的眼神,夏承安低眉順目地跟在后頭,不敢造次,柳涵的無理取鬧多半是繼承了他母親的衣缽,兩只易碎的琉璃擺在他面前,他死也不會觸這個霉頭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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