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少爺能有什么事?”柳涵心頭一緊,悄悄掀起眼皮,倒是有點心虛的模樣。
夏承安醞釀了半天怎樣說不顯得尷尬,探究地多看了他兩眼,終于開口道:“柳師兄,我洗澡,你是要留下來看嗎?”
“什么!咳咳咳......”被這個答案震驚到的柳涵,急得一口氣沒上來,堵在嗓子眼兒,憋出一連串咳嗽。
看?看什么看,他何時說過要看了?他柳涵是那種不要臉的貨色嗎?夏承安這個不安分的,連洗個澡也要邀請他看,他們是什么關系,不用避嫌嗎?沒規(guī)矩!
夏承安趕忙上前給人撫背順氣,結合之前種種異樣的反常,思來想去就一種可能,猶猶豫豫道:“師兄?你不會中邪了吧,呼吸都能被嗆著!”
柳涵只差沒把他推開,中邪?他這是中邪嗎?他這是中毒已深!
衣袖下的雙拳緊握,咯咯作響,他又恨又氣,赤紅的雙眼欲哭無淚,大喊:“本少爺才不稀罕!”砰的一聲摔開門。
長長的睫毛遮蓋住他眼中的復雜,失落被懊惱、憤怒所代替,不知跑出去多遠,胸腔里依舊翻騰倒海,他反復暗示自己要冷靜、要放松下來。
他忍不住唾棄自己,又不是第一次見了,夏承安的臉不過是貼近了些,他怎么就迫不及待地張著嘴送上門去了?關鍵是夏承安壓根兒沒有沒有想與他親近的意思。
這會兒腦中靈光乍現(xiàn),他為何會想和夏承安唇齒相貼?即使不知其他人是如何做的,可光是想象便能理解,這種吮舔唇瓣、交換唾液是極其親密之事,必定是要道侶關系方能名正言順做出這樣的事。
夏承安和他......勉勉強強能算作師兄弟吧,再說的上不得臺面些,就是“主仆”,他一開始收夏承安就是抱著玩鬧的心思,被某人的不識好歹氣到了,那他索性就找個知冷暖、懂進退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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