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師尊,弟子覺得此事情定有隱情,萬莫師弟并沒有認(rèn)罪,萬一是被有心之人陷害呢?還請世尊能為他主持公道!廢除修為不是小事......”
掌門見愛徒一頭磕下去,心中到底過意不去,為難不已,事情的起因經(jīng)過俞瑾垚皆是一一向他道明了,瑾垚這孩子絕不可能撒謊,更別提證據(jù)擺在眼前,想不信都難,不是莫澤陽三言兩語就能說得清楚的。
再者,柳涵是柳家獨子,莫澤陽不過是旁支,若今日他不做這個壞人,明日變成了柳家的家事也會有人來做這個壞人的。他不過是賣柳涵個面子,以后柳涵成了柳家家主,宗門和世家聯(lián)合,必能更上一層樓。
他斟酌了下,“逸珺啊,不是師尊不主持公道,而是這公道就不在莫澤陽身上啊。”他好言相勸,希望這個從小器重的弟子能夠見好就收。
蕭逸珺一怔,師尊這是要棄車保帥,他了解莫澤陽的為人,從小柔弱可欺,柳涵脾氣不好,修為高,小時候沒少為難莫澤陽。他照顧柳涵盡職盡責(zé),這是作為大師兄的義務(wù),可他卻偏偏看不慣自己照顧莫澤陽,每每見到就要大鬧一番,長久以往,他也煩了。
說不定這次便是柳涵的栽贓陷害,一旦莫澤陽被逐出師門,就無人再能保他了,上次不也是這樣嗎......他越想越是愧疚,此事因他而起,他必須要有所作為。
“師尊,既然如此...”他起身面向俞瑾垚,“俞師叔,你口口聲聲說人證物證俱在,請問證據(jù)在何處,我不相信莫師弟會做出殘害同門之事?!?br>
莫澤陽我見猶憐,滿臉淚痕,“蕭師兄...”
俞瑾垚:“何須讓你相信,執(zhí)法者相信即可?!?br>
他這話仿佛印證了蕭逸珺的猜想,溫潤公子的模樣全然不見,憤慨激昂,“依我看,是只要小師叔您相信即可吧,這里可不是一言堂!”
他這幅模樣,令柳涵心頭一陣厭惡,以前當(dāng)真是豬油蒙了心,莫澤陽害他性命,他卻還要護(hù)著這個罪人!俞瑾垚不過是傳話辦事,何苦被針對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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