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涵無心聽課,身子不爽利,昨夜心驚膽戰(zhàn)的,保持了同樣的姿勢一整晚,胯間脹痛,眼睛都看酸了,越看越想上手,心性沒什么改變不說,反而更加心緒不寧了。
今日一上午這老頑固講個沒完沒了,聽得他頭疼,平日里夏承安在身邊嘰嘰喳喳的聲音都動聽了起來,他的心思便也跟著飛了出去。
臨走前,講課那老頭兒不忘叮囑他,“柳涵啊,過不了幾日就是大比了,一定要為宗門拔得頭籌啊...這一屆年輕人中間,我看就屬你最有潛力!”
嘖,這阿諛奉承的話還沒從夏承安嘴里說出來動聽,昭然若揭,無非是想巴結他柳家,在他跟前說幾句好話,他若是贏了那皆大歡喜,沒贏他也沒損失。
他面無表情地說了兩句場面話,沒等人扯到他家小輩的瑣事,直截了當地打斷了,“我?guī)煾捣讲艈疚矣惺?,就不多聊了,先行告退?!?br>
風風火火趕回院子,果真見夏承安在門口接他,老遠就見他揮著手,嘴里喊著:“柳師兄!”
他心下得意,刻意放慢了腳步,左顧右盼,一下子跑過去未免顯得自己太性急,中午那頓魚也不是非吃不可......
就這沒幾步路的功夫,夏承安著急跟他說正事,小跑迎了上去。
“你急什么,本少爺...”
他開口就是掩飾不住的興奮,“柳師兄,剛才執(zhí)法堂派人來傳信,說是讓你午時過去,所有人都等著呢!”
柳涵頓住腳步,本以為夏承安是掛念他,沒想到就為了這事兒,面有慍色,橫了他一眼,抬高了幾分語調,嗔道:“就為了這個?你沒別的要跟本少爺說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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