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承安一向懶惰,不被他逼著修煉,一沾枕頭就睡,為確保萬無一失,他將迷藥灑在房間后才敢靠近。
他喉結上下滾動,近日無數次出現在他記憶中的人此刻就躺在他面前,胸前的衣襟被他失手撕壞,小巧的胸乳袒露在空氣中,白皙修長的脖頸,精致的鎖骨。
他夜視能力不差,可到底是晚上,借助著窗外透過來的一絲月光,他勉強看清那乳的形狀,圓圓兩團團點綴著小小的乳珠,無需上手就能感受到柔軟。
他聯(lián)想這上次在白天看到的樣子,胸乳上全是他的指印,乳頭紅腫得很大,綿軟溫熱,貼在身上令人上癮,越想越深入,他只覺得喉嚨干澀,下半身腫脹難忍......
指尖不受控制地襲去,卻堪堪停在半空,極力忍耐之下克制住了心頭的欲念。
不行,絕對不行!
夏承安無法抵制誘惑,引誘他肌膚相親,他卻無法做到。他柳涵絕對不能干出這等卑鄙下流之事,趁人睡著進他人房間已極限,若是再未經他人允許隨意觸碰他的身體,那真是罪大惡極!
他能想象那身皮肉的觸感溫柔而滑膩,令他心神蕩漾......
不行,不行,他今日前來的目的是解決執(zhí)念,他要破開這無端的妄念,覬覦他人身體是下劣行徑,夏承安頂多算是服侍他的人,不能真的算他的人,錢貨兩訖就算了,那句戲言做不得真。
他一遍又一遍說服自己,眼神半點離不開那對乳,心說這么做事為了從根源去除雜念,這對胸乳就是罪魁禍首,他必須要緊盯著,保證自己不再被引誘,專心修煉,就如同心魔,想要去除心魔,就要直面心魔。
保持著僅剩的君子之風和底線,他蹲在夏承安床邊整整一夜,看了夏承安一整夜,直到天明終于依依不舍地離去,壓根沒注意夏承安被迫敞開的衣襟和被子。
等人醒來,看著被撕破的上衣,夏承安滿臉茫然,他昨晚是太熱了嗎,熱到把自己衣服都撕了的程度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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