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做得不錯。”沈寂的聲音有些漫不經(jīng)心,手指卻突然用力,按壓著那一處,“但這幾日,你身上的血腥氣太重了?!?br>
“我也沒辦法嘛……”厲驍微微仰起頭,像只討好主人的大貓,主動把后背往沈寂懷里送了送,“那些人臟得很,殺他們都怕臟了我的刀?!?br>
“臟了就得洗?!鄙蚣欧畔滤幐?,雙手從腋下穿過,一把將厲驍撈進懷里,讓他跨坐在自己腿上。這個姿勢讓兩人緊密貼合,厲驍能清晰地感受到沈寂道袍下那蓄勢待發(fā)的熱度。
“阿寂……”厲驍扔開手里的賬冊,雙手環(huán)住沈寂的脖子,眼底閃爍著狡黠的光,“賬本都看完了,是不是該……查查別的賬了?”
沈寂挑眉,目光深邃地注視著他:“你想查什么?”
“查查我今天乖不乖啊?!眳栻敎惖剿?,舌尖惡劣地舔了舔沈寂的耳垂,聲音低啞得像是某種暗示,“早上出門前……師兄塞進來的那顆‘定魂珠’,我可是夾了一整天,連殺人的時候都沒敢松開……”
沈寂眸色瞬間暗沉如淵。那是他早晨為了防止厲驍在外殺紅了眼失控,特意放進去的小玩意兒,既是壓制,也是提醒——提醒厲驍,哪怕在外面呼風喚雨,身體里也永遠含著他的東西。
“是嗎?”沈寂的手掌順著厲驍緊致的大腿內側滑入,在那處緊閉的秘地徘徊。“若是丟了,今晚可是要罰抄經(jīng)書的?!?br>
“沒丟……”厲驍喘息著,主動分開了雙腿,將自己最脆弱、最隱秘的部位毫無保留地展現(xiàn)在沈寂面前,“還在里面……阿寂不信,自己拿出來看看?”
這種極致的順從和誘惑,徹底點燃了沈寂眼底壓抑的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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