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昏睡了多久。
厲驍是被疼醒的。
不是那種撕心裂肺的劇痛,而是一種從骨頭縫里透出來的酸軟,仿佛全身的骨架被人拆散了又重新拼湊起來,稍微動(dòng)一下手指,關(guān)節(jié)都在發(fā)出抗議。
更難以忽視的,是下半身那股異樣的飽脹感。
那處難以啟齒的甬道經(jīng)過一夜的暴虐使用,早已紅腫不堪,此刻卻并未完全合攏,仿佛還記著昨夜被強(qiáng)行撐開的弧度。有什么東西,粘膩、冰涼,依然堵在里面,隨著他的呼吸微微滑動(dòng)。
“醒了?”
一道清冷的聲音在頭頂響起。
厲驍猛地睜開眼,視線還有些模糊,卻本能地繃緊了脊背——
“嘩啦?!?br>
清脆的金屬撞擊聲,在死寂的石室里炸響。
厲驍愣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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