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聲落下,沈寂不再克制。他沒有做任何多余的潤滑,因為厲驍那里早已濕得一塌糊涂。
“撕拉——”僅剩的一點遮蔽物被無情撕碎。
沈寂握住厲驍?shù)难?,沒有任何前戲的溫存,那滾燙如鐵的巨物便狠狠抵住了入口,帶著懲罰的意味,一貫到底!
“啊——!!”
厲驍發(fā)出一聲凄厲又歡愉的尖叫,脖頸猛地后仰,脊背弓成了一道瀕臨折斷的弦。那瞬間的充實感太過于龐大,仿佛要將他整個人劈開。痛楚與快感同時炸開,讓他眼前一片白光。
“疼嗎?”沈寂俯下身,貼著他的耳廓問,動作卻一下比一下狠戾,每一次撞擊都像是要將靈魂都釘入這具軀殼。
“疼……哈啊……好深……太深了……”厲驍語無倫次地喊著,指甲在沈寂的手臂上抓出一道道血痕。
但他沒有躲。相反,他正拼命地向后迎合,貪婪地吞吃著給予他痛苦的源頭。這種被填滿、被占有、被徹底掌控的感覺,讓他那顆常年懸在刀尖上的心,終于落到了實處。
鏡子里的畫面荒淫而暴虐。
沈寂每一次兇狠的頂弄,都讓厲驍身上的墨汁震顫、暈染,原本端正的筆畫變得扭曲狂亂,像是一幅被揉碎的山水畫。寒玉榻發(fā)出不堪重負的吱呀聲,混合著皮肉撞擊的脆響,在密室中回蕩。
“剛才說,看了那個舞姬三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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