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周後,威尼斯。
梁寶站在學(xué)院橋上,看著夕yAn將大運河染成金sE。水波晃動,倒映著巴洛克建筑的華麗立面,整個城市像一場永不醒來的夢。
莉亞從後面拍拍她的肩:「他來了嗎?」
「誰?」梁寶假裝不懂。
「別裝了,那個讓你這周心神不寧的攝影師?!估騺啍D擠眼,「說真的,寶,你怎麼想?」
梁寶望著遠處的貢多拉,沉默片刻:「我不知道。兩年前,我對他的喜歡很純粹:就是喜歡,沒有理由,沒有算計?,F(xiàn)在……我長大了,知道感情不只是心跳加速那麼簡單。」
「但他追到威尼斯來了,」莉亞說,「這挺浪漫的,不是嗎?」
「或者是固執(zhí)?!沽簩気p聲說,「夏于淳是完美主義者,他習(xí)慣掌控一切。兩年前他失控了——那些夢,我的告白,都不在他計劃內(nèi)?,F(xiàn)在他回來,也許只是想重新掌控局面。」
「聽起來你已經(jīng)把他分析透了。」
「我花了兩年時間分析他、分析自己,分析我們之間的一切?!沽簩毧嘈?,「有時候知道太多,反而無法單純地行動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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