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干什么?
對著一個普通弟子發(fā)情?
“你身上……”沈乾劫俯下身,鼻翼微動,那是野獸嗅聞獵物的姿態(tài),距離近得讓蘇彌能感受到他身上壓抑的熱度,“……用了什么香?”
蘇彌心中冷笑:果然是屬狗的。
“回宗主,”蘇彌瑟縮了一下,聲音發(fā)顫,“奴才……奴才沒錢買香。只是剛才不小心打翻了清洗劍銹的‘皂角水’……”
皂角水?
沈乾劫皺眉。確實,那股味道很像皂角,但又不全是。
他伸出手,似乎想要去觸碰蘇彌的臉,去驗證那皮膚的觸感是否和夢里一樣滑膩。
但在指尖即將碰到蘇彌下巴的那一瞬間,沈乾劫猛地收回了手。
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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