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乾劫被他這番歪理邪說噎住了。
藥效發(fā)作得很快。一股冰涼的氣息順著喉嚨蔓延全身,緊接著就是經(jīng)脈被寸寸撕裂重組的劇痛,以及靈力瞬間抽空的無力感。
“唔……”
沈乾劫悶哼一聲,整個人蜷縮在床上,冷汗瞬間浸透了衣衫。散功的痛苦比受傷更甚,他感覺自己像是被人剝了一層皮,連手指都動彈不得。
這就是他最脆弱、最任人宰割的時候。
沈乾劫只覺得體內(nèi)的靈力正在瘋狂流逝,取而代之的是經(jīng)脈寸寸斷裂般的劇痛。他的意識開始渙散,眼前發(fā)黑,連呼吸都變得無比艱難。
一只手伸了過來。
沈乾劫本能地想要格擋,那是刻在骨子里的防御機(jī)制,可他的手才抬起半寸,就無力地垂了下去。那只手并沒有傷害他,而是干脆利落地解開了他的衣帶,將他那身滿是血污和泥漿的衣服扒了下來。
“別亂動?!?br>
蘇彌一邊費(fèi)勁地把這具死沉的身體翻過來倒過去,一邊嫌棄地碎碎念,“嘖,這衣服都被血泡硬了,都發(fā)臭了。我這兒可沒有熏香給你用,只有粗布麻衣,你就湊合著穿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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