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在夢里,在那只手的挑弄下,他變成了一頭不知廉恥的野獸。
他喘息著,那張平日里只會冷冷吐出劍訣的嘴,此刻卻溢出了讓人面紅耳赤的低吟。他將滾燙的臉埋進那團模糊的光影里——那是蘇彌的頸窩。
“難受……幫幫我……”
沈乾劫不知道自己在求什么,他只覺得體內(nèi)有一把火在燒。他那是身為雄性本能的掠奪欲,在極度的脆弱下轉(zhuǎn)化為了對眼前這個人的占有欲。
他并沒有壓倒對方,反而是像只尋求撫慰的大型犬,將自己修長的身體死死地嵌在對方身上,急切地用大腿去磨蹭對方。
那種觸感太真實了。
布料的摩擦,體溫的交融,還有那只手……
那只手似乎聽到了他的祈求,為了讓他“松弛”,竟然緩緩向下,精準(zhǔn)地握住了他最難堪、也最渴望釋放的地方。
“唔——!”
夢里的沈乾劫猛地仰起頭,修長的脖頸拉出一道脆弱的弧度,眼角瞬間紅透了。
那種快感太尖銳,太荒誕,帶著一種褻瀆的背德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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