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日翻云覆雨之后,床榻上都是一片狼藉,陸忌趁著她還在昏睡之時(shí),便會(huì)將弄臟的床單收走,等她醒來時(shí),床鋪又是潔凈一新。
腿間橫流的濁Ye,她便從來未管過。
今早從他懷抱中醒來,她便覺得有些不同尋常,小腹隱隱作痛,一脈溫?zé)岬腨eT從T內(nèi)涌出,不似往日被JiNgYe灌滿的飽脹感,倒像是——
她猛然驚醒,掙扎的動(dòng)作也驚動(dòng)了陸忌。
大夢初醒的男人半睜開黑眸,墨玉似的光華收斂著,只余澄澈迷茫DaNYAn在眼中。
他的東西深深霸著她,南玉根本逃不開,她推了推他的x膛:“你……出來一下,我好像、那個(gè)來了?!?br>
總是有些難以啟齒,她說得含糊,陸忌也聽得含糊,一時(shí)沒有反應(yīng)過來。等清晨B0起的yjIng感受到一GU溫?zé)釙r(shí),他下意識(shí)動(dòng)了動(dòng),將yjIngcH0U出。
隨著堵塞xia0x的東西的滑出,暗紅的血絲也跟著淌出,混著r白的濁Ye,紅白交錯(cuò),好不ymI。
陸忌盯著那一處,神sE晦暗不明。
毫無遮掩的sIChu暴露在他的眼下,南玉覺得異常難堪,并攏了雙腿,有些扭捏,順勢便提出:“能不能給我一點(diǎn)衣服……不然,這個(gè)沒法弄。”
陸忌的東西還y挺著,直楞楞支在空氣中,虬結(jié)的青筋上沾染著縷縷血絲。他沒有管,只站在床邊沉沉看了一陣南玉,似乎在評(píng)估著什么。最后什么也沒說,拿紙巾擦凈,穿上衣服便走了。
南玉望著再次緊闔上的門,心中惴惴,小腹還在墜痛,她不知該怎么辦,只好捂著小腹平躺下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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