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過了多久,林妙雪才從高潮的余韻中緩緩回過神來。她渾身脫力地癱軟在床上,感覺自己像是死過了一回。
她緩緩地轉過身,看著那個正用手背擦拭著臉上可疑液體的始作俑者,眼神里充滿了幽怨和控訴。
“夏以晝……”她的聲音沙啞得不像話,“我可是你的專屬醫(yī)生……有你這樣對待自己醫(yī)生的嗎?”
夏以晝看著她那副被欺負慘了的模樣,非但沒有一絲愧疚,反而低低地笑了起來。他伸出舌頭,舔了舔自己嘴唇上殘留的、屬于她的味道,然后好整以暇地說道:“我怎么記得,前不久,好像有人哭著喊著,說要做我的專屬小母狗來著?這才幾天,就不認賬了?”
“你……!”
林妙雪被他一句話堵得啞口無言,臉頰再次漲得通紅。
然而,羞憤過后,一股更強烈的、被征服的欲望涌上心頭。她看著他那張帶著壞笑的俊臉,看著他那雙燃燒著火焰的琥珀色眸子,突然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。
她緩緩地從床上坐起,當著他的面,慢條斯理地將自己散亂的長發(fā)在腦后盤成一個利落的發(fā)髻,露出了修長白皙的脖頸。然后,她膝行幾步,來到了他的面前,以一種虔誠而又充滿挑逗的姿態(tài),跪在了他的雙腿之間。
她抬起頭,用一種既嫵媚又順從的眼神看著他,舔了舔自己紅腫的嘴唇,柔聲說道:“既然主人還記得……那作為您的小母狗,我可要好好檢查一下,我的主人……今天到底對我滿不滿意了?!?br>
話音未落,她的手已經大膽地探向了他那早已高高鼓起的褲襠。隔著薄薄的軍褲布料,她都能感覺到那根巨物驚人的尺寸和滾燙的溫度。
她熟練地解開他的皮帶和褲扣,將那根被束縛已久的猙獰巨物解放了出來。
“砰”的一聲,那根長達二十三公分、因為充血而呈現出紫紅色的、布滿了虬結青筋的怪物,彈了出來,昂然挺立在她的面前,頂端的馬眼處正不斷地泌出清亮的黏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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