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亦尋依舊掛著溫柔的笑,只是那笑容里再也看不到一絲暖意,只剩下冰冷的算計。角落里的顧清晏也下了床,病態(tài)的蒼白臉頰上浮現出兩抹不正常的潮紅。
而溫敘,床的主人,早已站在床邊。他看著自己潔白的床單上,躺著他日思夜想的神明,那具被松垮浴巾半遮半掩的、充滿誘惑的身體,眼神復雜到了極點。有被侵犯領地的憤怒,有夢想成真的狂喜,更有即將褻瀆神明的罪惡與興奮。
七個人,如同七頭嗅到血腥味的鯊魚,悄無聲息地,將那張單人床圍得水泄不通。
床上的人睡得很沉,對迫在眉睫的危險一無所知。藥效讓他完全放松,蜜色的皮膚泛著健康的紅暈,半張的嘴唇里偶爾溢出一兩聲含糊的夢囈。
那條本就岌岌可危的浴巾,隨著他一個無意識的翻身,徹底散落開來,滑落到腰際。
完美而充滿力量感的少年身軀,就這么毫無防備地,徹底暴露在七雙貪婪的眼睛之下。
平坦的小腹,緊實的人魚線,以及……在那兩腿之間,除了少年人尺寸可觀、正疲軟地耷拉著的男性性征之外,下方竟還有一道不甚明顯的、閉合著的細小縫隙。那條粉色的肉縫被稀疏的腿毛半遮半掩,在昏暗的燈光下,如同最隱秘、最甜美的禁忌果實。
“雙性……”裴星闌的喉結重重地滾動了一下,他低聲咒罵了一句,聲音沙啞得不像話,“操,真是撿到寶了。”
這個發(fā)現,像是一滴滾油滴入了烈火,讓寢室里本就瀕臨沸點的欲望徹底爆炸。
“我先來。”
沈明再也忍不住了。他的聲音嘶啞,帶著野獸般的粗礪。他幾乎是撲了上去,單膝跪在床上,粗糙的大手覆上了楊奕年緊實的大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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