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零分。」我說。
「杜洵恩就是這樣面無表情的冰山美人,高嶺之花攀不得啊?!顾舐暤恼f著,然後回到座位上。
我感到一陣頭痛。
課堂上,老師cH0U考著英文單字,我看樂宇禾已經趴在桌上睡著了。
他如同國中時期那樣說的,再也不念書,每天不是在球場上跑來跑去,就是躺在空中花園曬太yAn。
前一陣子的期中考,他只填好名字然後ABCD隨便亂猜後就倒向桌子,如他所愿拿到全校最後一名的成績。
「我們包頭包尾,多風光啊?!刮矣浀媚菚r候他是這樣跟我說。
我有一種,是不是選錯朋友了的感覺。
下課時間一到,樂宇禾馬上又往外面跑去,拿著籃球吆喝著大家。
一群男生跟著他往C場跑,而歷史小老師依然沒收到樂宇禾的作業(yè),正憤憤的看著我。
怪了,不能因為我和樂宇禾b較要好,我就有義務幫各科小老師收他的作業(yè)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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