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抓了個時間空檔跟魏伯伯說謝謝,他問我為什麼要謝謝。
我說十五歲那年打了一場架,如果不是他去處理,我們可能被打了還要跟對方打官司。
「那事不用謝,我的兒子被打我當(dāng)然要處理,而你們喔,年紀(jì)小不懂事,沖動起來打架是很正常,不過現(xiàn)在別再這樣了,都長大了,要多想一點。但是啊……當(dāng)年啊,你們算是幸運的了,」他一邊說,一邊把站在旁邊的我跟育佐拉近,靠在他的身T上,「你們當(dāng)年沒遇到真的狠的,如果你們遇到那些砍人不眨眼的,伯安早就沒了,你們也早就沒了?!顾f。
他在說這些話的時候,既冷靜又平靜,彷佛人生的風(fēng)雨於他已然像是船過水無痕,沒有什麼好臭P,也沒有什麼好驕傲的。
我不禁感到佩服,并且心想,從他身上,我應(yīng)該可以聽到很多故事吧。
那天被我跟育佐笑得最慘的,是喜宴廳外擺設(shè)的那個告示牌,上面寫著「魏朱府喜事」。
我跟育佐說:「你看,喂豬耶?!?br>
育佐說:「沒錯啊,曉慧是在喂豬啊,伯安是畜牲耶,她當(dāng)然在喂豬?!?br>
然後我們笑彎了腰。
盡管如此,伯安牽著曉慧進場的時候,我還是紅了眼眶,眼淚只差沒掉下來而已。
育佐說我很娘娘腔,這種場合只有nV孩子會哭,男孩子是在哭什麼?然後過了五秒,他就把我手上的面紙搶了過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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