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點他沒法否認,「她的意見對我來說很重要?!?br>
「是麼?!?br>
「我姐姐b我大八歲?!?br>
我點點頭,記得他之前跟我說過。
「我們的父母在我上小學(xué)一年級的時候離的婚。我父親外派去美國進修,Ai上了他的導(dǎo)師。」神仙開始跟我講他的家族史。我可不可以選擇不聽。當一個人跟你分享他的故事,就意味著你也要給他講一些什麼作為回報??晌覜]有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故事可以跟他講,這樣不公平,我會覺得欠他的。
但我沒有開口阻止他,也許是因為他難得一見的黯然表情。他現(xiàn)在的樣子和平時反差太大,讓我有點兒應(yīng)接不暇。像是一個燈火輝煌的劇場,突然暗了下來,只剩下一盞聚光燈,照著臺上孤零零的身影。
他的語氣淡淡的,似乎在講別人的事情,全不在意,但我知道他一定很在意,「我母親受的刺激太大,身T……出了些毛病。那年,我姐姐上初二?!?br>
他頓了頓,跳過生活的瑣碎細節(jié),「我是姐姐一手帶大的,她半工半讀,一直到我十八歲,然後我去了美國?!蛊渲械钠D辛無法與外人道,全部隱含在他遠遠望著姐姐身影的眸子里。
完美的神仙,不完美的家庭。我不得不承認,他成功的激發(fā)了我內(nèi)心的同情。我下意識的拉過他放在桌上的手,安慰的拍了拍,「對不起?!?br>
他用一雙氤氳著淡淡悲傷的眸子望著我,手慢慢的翻轉(zhuǎn)過來,將我的手握在掌中。他的動作太自然,以至於我忘了cH0U回。
「姐姐一直沒有嫁人。她說,要先看到我幸福,她才能放心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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