蠢嗎他,我撕了一張紙下來,寫了幾撇回覆他,早餐都沒吃吃什麼繽紛樂!
看他問那白癡問題真的是很想笑欸,誰會一早就吃巧克力啦!
不過我這麼想好像是吐槽到了我自己,畢竟早餐吃巧克力吐司也是一種巧克力,唉那不算啦!
過沒多久,他又換了一張紙,早餐很好吃~
喜歡就好我也貼了一張回應他。
後來他問我為什麼要替他買早餐,我想了想,其實也沒什麼,就告訴他是想謝謝他還聽我哭完又帶我到保健室去,雖然是有點丟臉。
「可是如果你還要哭,我也不介意啊。」他喃喃道。
「不過我沒理由還要哭啊,我要哭什麼?」他說這話意思是什麼,我用眼神傳達了我滿滿的疑惑給他,不知道他接收到了沒。
「我是說如果以後你難過也可以跟我說?!灌?,好啊,我會跟你說的,不過這話怎麼了,為什麼頭要這麼低,臉紅個什麼勁啊!
「好喔,不過我不會沒事難過吧……我猜?」不是不會沒事難過,而是難過的除了這件事就是關於他的事,如果是因為他的事而難過,那又要怎麼去告訴他,怎麼去跟他討安慰。
一想到這些,就覺得心里揪了一團,像打結的頭發(fā)一樣,梳也梳不開,若非得要梳開,又沒有那些心力慢慢拉,用力一扯,卻痛得要命,無奈只好剪了。
「想什麼,讀書讀太累?」他玩起了我的發(fā)梢,「有分岔?!?br>
我抓了過來,「真的欸,」然後輕輕又把那條分岔的發(fā)絲丟回去,「不要理那種叛徒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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