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孟長鳴,他從柜臺後方的辦公室出現(xiàn)。
老實說,我以為依他對我的態(tài)度,再見面免不了一陣腥風(fēng)血雨,沒想他忒是沉穩(wěn),至多就是拿我當(dāng)J婆替他送便當(dāng)?shù)綄W(xué)校的阿嬤,還是不稱頭,讓他難看的那一型。
我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就說:「我來……學(xué)游泳?!?br>
說完我那個心虛呀,簡直跟穿著小丑裝去警察局敲鑼打鼓向警察自首我偷人……不,偷錢一樣,瞧我緊張的話都說得亂七八糟,就知道我在他面前有多抬不起頭。
不過是拒絕一個人的追求啊……但我現(xiàn)在又來確定自己有沒有感覺是哪招?我陷入自我厭惡中,厭惡自己犯傻聽了YSL的話。
孟長鳴眼也不眨跟撬開棺材發(fā)現(xiàn)的蔭屍一樣盯我瞧,我忐忑地移動兩腳,不知是該飛奔逃跑好,還是留下來被他無聲凌遲。
他在我打算撒腿之前低下頭去和柜臺小姐說話。
經(jīng)過上次不歡而散,我滿心以為見到我,他一定還會大發(fā)飆,結(jié)果他一副老子見過大風(fēng)大浪的沉穩(wěn),頂多就是不爽寫在臉上,沒急著把我打回原形,反而用特別妖孽的微笑和柜臺小姐說話呢。
一GU氣莫名直上心坎,我就發(fā)神經(jīng)了。
「小姐,我要報名?!?br>
柜臺小姐抬頭看我,再看看孟長鳴,他把手中寫寫寫的板子放下,出柜臺,往泳池走去。
完全不理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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