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皺皺眉頭,這是怎麼回事?
照片的背景被燒掉了,牽著瑋真的我也被燒掉了,瑋真卻還在,整張照片像是被燒成了瑋真的紙娃娃。
這代表什麼?
我面cH0U的看著手中的瑋真紙娃娃,我都好不容易把你點(diǎn)燃了就給我乖乖燒完?。?br>
嘆口氣,我把紙娃娃拿給嚴(yán)楚紹看,跟他解釋經(jīng)過。
「我盡力了?!刮掖瓜卵蹟?,等著他說些惡毒的話來譏諷我。
「嗯。」
嗯?就只有一個(gè)單音?沒有「你是廢物嗎?」或是「連這都做不好。」這種令人惱火的話?
我疑惑的對(duì)上他的視線,隨即愣住。
房內(nèi)的日光燈在他頭上照耀著,他的唇抿出弧度。
他笑了,淺淺的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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