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去監(jiān)定JiNg神,是正常,可是她不折不扣就是個神經(jīng)病、控制狂。
爸大可以讓這種事情畫下句點,不管透過任何方式。
那nV人在家花錢、發(fā)瘋、摔東西,沒有任何付出,只有破壞,爸根本不用顧忌的。
可是爸心軟,爸不忍心,結(jié)果這樣痛苦的是三個人。
國小的時候,偶爾她會出現(xiàn)在校園,大吵大鬧,問學校為什麼那麼早就要上課。
她堅持要到學校,確認我跟藍芮吃完她盛的飯,一口不剩。
在同學眼里,我是神經(jīng)病的nV兒,也是神經(jīng)病。
我開始自卑,開始不愿多與周圍的人相處,鄰居看到我跟藍芮,也是能閃就閃,他們很怕神經(jīng)病的nV兒。
我們常常得清理那nV人砸碎的東西,拿到中庭去丟,還得順便承受那些八卦住戶的閑言閑語,我們都習慣了,假裝自己習慣了。
國中,曾有個男孩突破我的心房,讓我以為很多事情還可以相信,我毫無保留的告訴他一切。
但那都只是曾經(jīng)的事情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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