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后山那個經(jīng)常打雷的劈人崖啊。那地兒草長得特別快,我也納悶呢,昨兒我看還沒長出來,今早一去就冒了一大片,還發(fā)光呢,我就尋思肯定新鮮?!?br>
劈人崖……那個方圓十里寸草不生、號稱進去就被天雷轟成渣的禁地?
很好,樸實無華的陸塵的一天。
“別蹲著了,腿不麻嗎?”我踢了踢他的小腿肚子。觸感硬邦邦的,跟踢在鐵柱子上差不多。
“不麻,蹲著舒服?!标憠m嘿嘿一笑,非但沒起來,反而往我這邊蹭了蹭。
那股子混雜著皂角香和雄性荷爾蒙的熱氣更濃了,熏得我臉上剛退下去的熱度又有卷土重來的趨勢。
“阿弦,你今天氣色真好,臉紅撲撲的,像那剛熟透的桃子?!?br>
“閉嘴,喝你的粥。”我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,把碗底最后一點湯刮干凈,然后重重地把碗擱在那張搖搖欲墜的桌子上。
我深吸了一口氣,盯著院墻外那片不算高遠卻無比湛藍的天空。幾只不知名的飛鳥掠過,留下一串清脆的鳴叫。
這村子太小了,小到連夢想都會發(fā)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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