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鎮(zhèn)南王喝慣了江南的清淺果釀,這燒腹的北地烈酒可還適應?”
“這酒兒從七歲便沾染了,不喝上三大壺怎能醉了去!”葉凜之拿起金樽,脖子一揚,滿滿的濃酒盡數(shù)收下,舉手投足間還是那般的豪氣。
“南疆之行可有收獲?”深夜會見,冷冽說的收獲自然不是整個南朝人盡皆知的勝利。
“如你所料,正是J人買通了南疆各部族,趁著南朝動蕩朝局不穩(wěn),yu引巫蠱而肆亂出?!?br>
“打得一手好算盤,竟想玩一出鷸蚌相爭漁翁得利。只是花了眼的老叟漁翁看不清,他眼中的呆笨鷸鳥其實是一只會吃人的鷹……可查出那人是誰?”
葉凜之沾了樽中酒,在桌上一筆一劃寫了出來。
冷冽的神情如千年寒冰上騰起的烈火,眸子盯著桌上的酒字,似要將檀木的桌子灼燒出洞。
人心不足蛇吞象,助他上位卻要g結(jié)巫師引出巫蠱禍患。
巫蠱之禍,嫉惡如仇的年輕帝王記下,只待日后悉數(shù)討回。
桌上酒痕清淺,攜了甘美的酒氣散作飛煙,哪還有半分讓人尋找的痕跡。
“揚州可還滿意?”新帝冷冽人如其名,滿朝文武單聞其名,就叫人心驚膽寒脊背生涼。
“托你的福,揚州富庶魚米滿倉,倒是一處醉生夢Si的好地方?!比~凜之端了金樽,坐到金絲楠木九龍蛟椅之上,絲毫不理會九五之尊的那人會不會惱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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