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墨那廂已經(jīng)上了第二根香,這禽獸居然憋著,第一次還沒S。傾城暗道不妙,雖然他是上位,可也不能任由他肆nVe無度的胡來。為了早些從這難受恥辱的姿勢中解脫,她需要做點什么了。
葉凜之拔出r0U身,只留前面突起的gUit0u在x中,他向來喜歡一cHa到底。當他再次貫穿她身T時,傾城瞅準時機,凝眉閉眼,用盡下面所有的力氣,SiSi絞住他肆無忌憚的bAng子。
葉凜之發(fā)力,卻寸步難行。他的yAn物像被x1盤x1住了一樣,動彈不得。
“呦,這SAOhU0長本事啦!”葉凜之停下ch0UcHaa,拍著傾城渾圓的小T,譏笑著說,“不過,爺喜歡。”
這個不知深淺的家伙,以為他就這點本事。
葉凜之頓了頓,抖了抖T,JiNg腰一挺,借壁打力,直沖阻礙。
“哇~啊————”隨著畫舫的一個晃悠,傾城被打得潰不成軍,臉都陷在松軟的床榻內(nèi)。
“這回嘗嘗爺?shù)膮柡?!”葉凜之看著傾城完敗,得意洋洋。
打了勝仗的龍具更是桀驁狷狂,盡情馳騁在它開辟的甬道內(nèi)列土封疆。奈何傾城已經(jīng)脫了力,葉凜之只能托著她的TGU,供他褻玩。
小小的畫舫暗閣,此時香霧繚繞,顛鸞倒鳳。甚至本該清醒的侍nV阿墨都有些分不清,到底是船在河中晃,還是床上人在晃。
香籠中第二支香漸漸燃滅,他和胯間的“戰(zhàn)神”大戰(zhàn)了三百回合,才闌珊放了JiNg關,滾燙的灼Ye霎時脫了牢籠,沖著密道正中央的hUaxINS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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