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朝不以為意,陳澈也只是微微一笑,自己這個侄子,什么性子,他很清楚。
看了陳朝一眼,陳澈微笑道:“你那弟弟,你費心了?!?br>
陳朝還是不以為意,輕聲道:“只要認(rèn)我這個哥哥,那就沒事,有些事情,知道他難辦,一家人,怎么都能理解。”
陳澈感慨一聲,“說到底,都不是做皇帝的脾氣,朕做了十幾年,沒一天舒心過,真讓你坐上那把椅子,估摸著也不是那么舒坦?!?br>
陳朝笑著提醒,“叔父這一口一個朕,可不見得真是厭煩做皇帝啊?!?br>
陳澈老臉一紅,“也有些改不過來了?!?br>
郁希夷站在一邊,聽著這對叔侄敘舊,還是忍不住提出了一個問題,“陳朝你這臭小子,什么時候通知陛下的?”
他本以為,這趟上山,就是他們兩個人攪山一場,甚至他都已經(jīng)想好了之后灰溜溜跑路的下場,可哪知道,最后竟然硬生生將這座秋令山打成這樣。
今日秋令山剩下這座擎天峰,其實也可以宣告這座宗門就此成為歷史了。
陳朝抬了抬眼皮,“你沒察覺到陳寧早就不見了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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