觀岸真人看了一眼自己這個師弟,平靜道:“廣陵自然有自己的小算盤,不過如今,也不只是他想打算盤而已,秋令山內(nèi)部不和,廣陵想要借此掌權(quán),自然要清理山中的老勢力,順帶著自然也有削弱我南華山的想法?!?br>
“既然這般,師兄為何還要再派人前去?”
觀星真人有些難以理解,這樣簡單的事情,他都能看明白,他不相信,一向算無遺策的師兄會看不清楚。
可既然看得明白,自家?guī)熜譃楹斡址且獡胶瓦M(jìn)去?
“這是廣陵的陽謀,在南部,我南華山為尊,出現(xiàn)了這樣的事情,卻不聞不問,名聲自然就沒了?!?br>
觀岸真人淡然道:“想要做執(zhí)牛耳者,那就要拿出東西來,不然在南部,憑什么眾人要以南華山為尊?”
觀星真人沉默,這樣的理由,他有些無法反駁。
“人在世上,總是很容易被很多東西裹挾,想要掙扎,卻難以掙扎出來。”
觀岸真人微微一笑,卻沒有笑意,“除此之外,我的確是想要?dú)⒘怂?,一個陳澈,已經(jīng)引發(fā)后患無窮了,他的侄子,不該活著,不然大事便要出問題?!?br>
“同樣的錯誤,總是不能連續(xù)犯兩次的?!?br>
觀岸真人深深吸口氣,神情變得很是復(fù)雜。
觀星真人沉默片刻,忽然開口道:“師兄,既然如此重要,那我去一趟秋令山,親自將那年輕武夫的腦袋取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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