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我錯了?!?br>
過了片刻,他開口道:“原本以為五人聯(lián)手,怎么也能殺了那個年輕武夫,即便不能殺,觀海離開,也并不是什么難事,但還是想的太少了?!?br>
觀岸真人看著云海,眼里并沒有悔恨之類的神色,只是手邊的道氣流速快了一些。
一個灰袍道人站在他身后,“也沒有想到在他身邊,還有一個劍修在,若是沒有那個劍修,大概事情也不至于此?!?br>
“先有一個陳澈,陳澈還沒有解決,他的侄子來了一趟,他侄子還沒解決,又來了一個劍修,海外那邊,從來提及都是不堪,但最近來看,真是這么不堪嗎?”
觀岸真人看著灰袍道人,“觀月,你覺得呢?”
灰袍道人沉思片刻,還是搖搖頭,“海外那邊肯定不會有太多強者的,若是如同師兄你說這般,過去那些年,怎么可能那么安靜,這三百年來,除去那個道人之外,并無人來這邊,即便是那個道人……”
觀月道人還沒說完,觀岸真人便舉起手來,眼眸里流露出一抹失望之色,搖頭道:“你總是一提便是過去,難道就這半甲子,或者一甲子之間,甚至更短,那邊就沒有什么變化嗎?”
觀月道人苦笑道:“師兄,我實在難以想象短短的半甲子,或者更短的時間里,那邊就已經(jīng)發(fā)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。”
一些認知,是很難被改變的,即便已經(jīng)露出了苗頭,但依舊如此。
“師兄,你多慮了!”
觀岸真人平靜道:“我倒是寧愿是我多慮了,只是如今這個苗頭已起,觀海甚至已經(jīng)死在那邊了,我甚至那道神念都和那個年輕武夫交過手,若是還不多想,就真要等我南華山都不存于世的時候,才去多想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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