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朝好奇問道:“老糜,當(dāng)官你想當(dāng)?shù)蕉啻???br>
這里沒外人,兩人關(guān)系還可以,要不然陳朝也不可能開口詢問。
糜科瞥了一眼陳朝,開門見山道:“旁人問,我就不說了,但既然是你小子問,我實話說,這輩子在致仕之前,能混個六部主官當(dāng)當(dāng)就好了,至于宰輔,沒想過,也不敢想。”
陳朝點點頭,笑瞇瞇道:“依著你的脾氣,也就是這樣了,不過也說不準(zhǔn),要是你在北原能收些弟子,以后在朝堂上有了立足之地,弄出什么個糜門,那你以后做個宰輔,還是能想。”
糜科擺了擺手,這種事情,也就只能他們兩人在這里堂而皇之討論了。
“不過當(dāng)今太子殿下還是個明君,倒是不用那么小心翼翼,不過黨爭之事,歷朝歷代,都沒有什么好下場啊?!?br>
糜科在官場上也是摸爬滾打,哪里不知道這些門道?
陳朝忽然問道:“當(dāng)時遷都的時候,你在朝堂上提著棍子要打人,如今朝中,有多少人記恨你?”
問起這個的時候,陳朝自己都在笑。
畢竟想想一個文官在朝堂上提著棍子打人,這肯定是獨一份了。
糜科老臉一紅,“這個也還得多虧你,你還沒倒下,現(xiàn)在那幫官員,見了我,也得表面上和和氣氣的,不過我來了北原之后,他們只怕就要在家中彈冠相慶了?!?br>
陳朝忽然一怔,“你老糜的意思是,現(xiàn)在朝中已經(jīng)有了‘陳黨’不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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