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朝站起身,不敢多停留,再待下去,他都害怕這姑娘又有什么想法。
朱夏朝著陳朝招手,還十分認真地在說話,“其實也用不著你,我自己一個人去,到時候我就說要看看小孩,然后一把抱住,很簡單的,一點都不麻煩……”
陳朝不轉身,腳步更快了些。
這想法,聽了他都害怕云間月找他算賬。
……
……
離開神山,陳朝原本想走一趟那癡心觀,但想了想之后,又覺得有些不對,道祖手札云間月肯定看過,上面若有關于海外的事情,早在上次瀛洲,他就肯定說過了,但之前不說,顯然是他也不曾在那道祖手札里看到有關的記載。
那本道祖手札陳朝其實也略有耳聞,知曉是所謂的道祖親手所寫,每個人去看的感悟不一,癡心觀和萬天宮兩邊,每隔一段時間要有一次論道,勝者就可保存這道祖手札,這些年萬天宮式微,那東西自然就一直都在癡心觀。
不過按著規(guī)矩,即便是沒有保管道祖手札的一方,也是每隔一段時間能派人去癡心觀看看的。
上一次,朱夏便去了一趟。
也是那一次,朱夏和云間月才成了朋友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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