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謝南渡在面對西陸也好,面對紅袖也好,說的從來都是她說什么,陳朝便要聽什么,但西陸仔細想了想,大概覺得陳朝不會是那種旁人說什么便是什么的人。
即便那個人是謝南渡,在她告知陳朝自己要去死的時候,陳朝也一定不會同意,他如何能接受?
「你覺得他身為大梁朝的鎮(zhèn)守使,會在這么緊要的時候,因為一個人的性命而放棄整場大戰(zhàn)的勝負走向?他沒那么拎不清?!?br>
謝南渡笑了笑。
「這不是拎不清的事情?!?br>
西陸說道:「沒有人會是那種只知道對錯的人,就像是你們?nèi)俗宓陌傩?,即便種下莊稼,考慮的是怎么樣才能讓收成最好,但肯定也不見得會在過程中都完全盡心竭力,總有打盹的時候,有時候甚至有可能會放一把火,將自己種下的莊稼直接燒了?!?br>
謝南渡搖頭道:「你的比喻不是很恰當,不過我的確騙著他回去了,他的確不是那種完全能冷靜的人,只是如今,他一旦回去了,再怎么想都沒用了,因為已經(jīng)沒辦法了。」
「所以你只是讓他沒辦法再去做選擇?!?br>
陸笑道:「所以你也知道,他能夠做選擇的時候,或許就要選你不想要他選的路?!?br>
謝南渡沒有回答這個問題,只是說道:「那么選,會成為罪人的?!?br>
「興許他并不在意做個所謂的罪人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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