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朝看著他說道:「為了百姓,新柳長平瀛洲這三座州府的百姓就不是百姓了?」
王侍郎咬牙說道:「可以遷走一部分,到了此刻,總要犧牲一些人的!」
陳朝
面無表情,「大梁朝兩百多年里,光是新柳州一州,便至少有五百萬青壯死在了北境,為何知道是個無底洞,他們還一直往里面填?難道真是不想活了?錯了,他們不過是想著自己死了,自己兒子就不用死了,兒子死了,孫子就不用死了,現(xiàn)如今,做父親的死了,做兒子的也死了,孫子本就無依無靠,你們還要說什么總要犧牲一些人的,真合理嗎?他們不該得到優(yōu)待,不該被照顧,還要被犧牲?真要說犧牲,本官等會兒就把你帶到北境去,要你也犧牲?!?br>
王侍郎張了張口,說不出話來。
但很快禮部的張侍郎便開口道:「就算是不遷都,又有什么用?這樣我們便肯定能贏下來嗎?」
陳朝說道:「當(dāng)然不一定?!?br>
「那為何不遷都?!為何一定要堅持!」
張侍郎譏笑道:「就只是為所謂的壯烈和氣節(jié)嗎?」
陳朝看著他,沉默了很久,這才說道:「氣節(jié)這兩個字,不是你們這些讀書人說得最多嗎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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