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就是這樣的混小子,偏偏極為聰明,在讀書上更是這般,三十多考中進(jìn)士,之后便在天青縣當(dāng)了許多年的知縣。
之后好不容易升任郡守,只怕是糜科自己都認(rèn)為這輩子也就如此了,但他自己都沒想到,有朝一日自己會(huì)來到神都,能親自在朝會(huì)上遙遙看見那位神武的皇帝陛下,而后這幾年,糜科小心翼翼,謹(jǐn)慎無比,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真正和其余的朝臣一般無二,舉手投足之間自有氣度,但當(dāng)他聽到這幫朝臣大談遷都,要放棄那幾州百姓之后,糜科后知后覺明白了一個(gè)道理,那就是他和他們,從來都不是一路人。
所以他再也不憋著。
「糜科,你還在如此犬吠?本官今日就要奏請(qǐng)?zhí)拥钕赂锶ツ愕膽舨渴汤晒俾?!?br>
有朝臣開口,那是吏部的一位侍郎,他的額頭還有大片的烏青,正是之前糜科打得。
「革職?哈哈哈……老子跟你們這群衣冠禽獸同殿為臣本就不齒,革了老子的官,也省得老子去看你們這幅丑惡嘴臉!」
糜科滿臉譏笑,「一群尸位素餐的狗東西,吃著百姓的飯,百姓在你們眼里卻是豬狗,這豈不讓人覺得好笑?圣賢書,你們讀的是什么圣賢書?只怕書早就讀到狗肚子里去了吧!」
「糜科……你大膽!」
「我等也是為了大局,誰都不愿意,但在這樣的情況下,總是要舍棄一些人的!」
朝臣們不滿反駁,有些人或許真的是這么想的,而有些人只怕就不是這么個(gè)想法,而是托詞了。
「什么叫總是要舍棄一些人的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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