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朝笑了笑,自己的這個想法都已經(jīng)把自己逗樂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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兩騎在漠北一直往北,看起來有些像是無頭蒼蠅,但領(lǐng)頭的女子一點都沒有著急的意思,以至于與她同行的那個漢子,就也一點都不著急了。
大雪茫茫之中,兩騎北上,周枸杞忍不住感慨道:“雖說這會兒是因為南邊兩邊打得不可開交,我們才得以這么輕松地在漠北疾馳,但實際上即便如此,也很不容易了?!?br>
謝南渡說道:“走在自己的土地上,過去這么多年都不容易,才是很不應(yīng)該的事情?!?br>
周枸杞苦笑一聲,漠北三萬里已經(jīng)有兩百多年不屬于人族,這種整個人族歷史上的傷痛,也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解決的。
謝南渡自顧自說道:“師兄,是不是也覺得,這次大戰(zhàn),我們能守住就已經(jīng)很不容易了?”
周枸杞被這么突然一問,雖然是沒有準備,但略微思索片刻之后,便開口說道:“如今妖族舉全族之力,準備浩蕩南下,這等勢頭,能守住就不容易,畢竟在此之前,也沒有過如今這樣的局面?!?br>
周枸杞所說,還是從當下的最真實的局面出發(fā),沒有任何一點添油加醋,不管怎么看,人族始終都是那個弱勢一方。
能守住,的確就很不容易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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