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到這里,書信先生吐出一口濁氣,「信道無用,不如多給那位大梁皇帝,那位大梁鎮(zhèn)守使多磕幾個頭,這才有用?!?br>
陳朝聽看話,低頭看了看酒碗,已經(jīng)空空如也了,遺憾感道:「就憑看老先生這番話,就該喝酒的,可惜了可惜了!」
書信先生搖頭晃腦,「也沒任么可惜的,遇上投機者,言語于萬包,就當(dāng)酒喝了。
要是不投機,就算是再有什么好酒,也難以下咽?!?br>
說看話,書信先生笑從桌下掌出一只紙船,把筆墨都掌了出來,說道:「公子雖說不是本地人,但既然來此,肯定是為了放一只紙船吧,恰好,老朽這里還有一只,這會兒還有半刻鐘時間,過了就是子時。
要公子一枚天金錢,不算過分吧?」
陳朝一臉震驚,「老先生看著是個讀書人,怎么這會兒如此面目可憶憎?」
書信先生搖晃著腰間葫蘆,空蕩蕩的,嘆氣道:「糊口不容易啊,這日子也不好過,良心只好就先放一邊了?!?br>
陳朝從懷里拿出一枚天金錢,用兩只手指夾住,卻一直沒有放下。
「總覺得有些貴,要知道我的工錢這么多年,我可都沒見到影子,說起來,我也是個窮鬼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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