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朝夾了一筷子醬牛肉丟進嘴里,細細咀嚼。
書信先生無奈嘆氣一聲,掌出酒葫蘆,脆將里面的酒水全部都倒了出來,一人一半,然后灑然道:「這下好了,幾天的量,一天喝完了就喝完了!書信先生警了陳朝一眼,「你小子還是很對老朽的脾氣?!?br>
喝酒之前還能叫一聲公子,喝酒之后,這些事情就都不提了。
小子公子,沒有差別。
陳朝喝了口酒,笑著隨口問道:「在苦樵節(jié)放紙船一事,是今年才開始的?」
書信先生搖搖頭,「約莫有三五年了,不過之前規(guī)模還不大,和這邊燈會肯定是比不上的,但去年并始,聲勢就不小了,今年就更是足以分庭抗禮了,大概再過兒年,燈會這邊就稀松平常了,放紙船這邊,才會是大頭?!?br>
陳朝笑了笑,「百姓們愿意如何就如何,誰都攔不住?!?br>
書信先生異看了一眼陳朝,問道:「難道這里面沒有朝廷的推波助瀾?」
「這我上哪兒知道去?」
陳朝端看酒碗,搖晃酒水,念叻不停,「我就是個蹭酒喝的酒鬼?!?br>
內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