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羚想了很久,才走過去坐到了陳朝身側(cè),兩人之間,隔了一個身位。
好像從來如此,也好像是如今才如此的。
但不管如何,兩人好像都應(yīng)該如此。
「有時候有些人好久沒見,再見面的時候,總是會讓人好像是覺得變得無比陌生,好像他跟以前完全不同了,但又不能確定,也總會懷疑是不是自己記錯了?!?br>
陳朝率先并口打破沉默,他看看眼前的河面,自顧自說看,「像是品陳朝的那個人,當(dāng)初見過,一起走過一些地方,經(jīng)歷過一些事情,那當(dāng)然認(rèn)為那個陳朝才是真的陳朝,后來又聽過一些事情,一些關(guān)于那個家伙的傳言,一這么對照,自已都疑感了,哪個陳朝才是真的陳朝,于是就想看,有一天見面了再說,好好問問,可一見面,那個人居然變成了這樣,居然和自已記憶里的那個人完全不同,那不用再問,也就會覺得無比失望了?!?br>
陳朝說到這里,問道:「會么??」
梁羚羚想了想,神色變得有些復(fù)雜,沒有搖頭也沒搖頭,只是說道:「我也不知道,只是想來,每一個人所處的位置不同,階段不同,總是會去做一些不得不做的事情吧?」
陳朝了然道:「那就是失望了?!?br>
梁羚沒有反駁,如果陳朝這樣做是為她出頭,她雖然有些感動,但也會很失望,因?yàn)檫@樣的陳朝,就和她認(rèn)識的陳朝完全不同了。
但她還是準(zhǔn)備開口詢問。
陳朝搶先一步說道:「之前說的話聽到了,不是假的,我讓人殺了他爹,甚至等會兒要?dú)⑺?,要把洛水山滅了,都不是因?yàn)槟愕氖虑?。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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