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窗前,看著桌上的文房四寶,想著那個女子曾經(jīng)便在這里讀書,陳朝笑了笑。
謝慶笑著說道:「小妹從小便不太合群,最喜歡便是讀書了,我們在外面玩蹴鞠,女孩兒在玩踢毽子的時候,小妹便在這里讀書。」
陳朝說道:「聽南渡說,小時候,她并沒有如何去謝氏的學(xué)堂,教她讀書的,是自己的爹爹?!?br>
聽著陳朝說起謝南渡的父親,謝慶有些感傷道:「十六叔也是個讀書種子,學(xué)問極大,只是可惜亡故得太早。」
陳朝問道:「也是長房的嗎?」
謝慶點點頭。
陳朝嗯了一聲,說道:「既然是長房,便有可能繼承家業(yè)的,不過卻只有南渡一個孩子?」
「十六叔也是個癡情人,十六嬸亡故得早,十六叔便沒有再續(xù)弦,因此便只有小妹一個子嗣?!?br>
謝慶嘆了口氣。
陳朝說道:「陛下也是這般,癡情倒也沒什么不好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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