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從這些插在地面的飛劍身邊走過,感受著那很難聽清的劍鳴聲。
終于是在某個地方,感受到了劍意。
那是一柄劍身銹跡斑斑的飛劍,一直都在洗劍池里最偏僻的角落,繞是對劍氣山每一柄飛劍的來歷都了如指掌的楊夫人,看著那柄飛劍,都一時間想不起來,這是哪位前輩鑄造,又被哪位劍修曾經(jīng)用過?
他思索了很久,終于想起一件事。
三百年前,劍氣山開爐鑄那一百年的百年一劍,最開始主持鑄劍的那位鑄劍師是自己的師叔祖,他是那一代最天才的鑄劍師,鑄劍技藝無人可比,但是他也是出了名的不按常理出牌。
過去那些年里,他曾鑄造過很多特別的飛劍,有些被某些劍修帶走了,有些卻一直變成了遺珠。
百年一劍那么重要的事情,當(dāng)時的劍氣山上下都注定重視,當(dāng)時的山主嚴(yán)令那位師叔祖不要節(jié)外生枝,但那位師叔祖最后還是在鑄造的時候有了自己的想法,并且實(shí)施下去,導(dǎo)致那一次鑄百年一劍鑄出了一柄廢劍。
一次百年一劍的鑄造,注定是要用最好的材料,甚至為了收集那些材料,劍氣山甚至要花百年時間。
那一次的失敗,對劍氣山來說,無異于滅頂之災(zāi)。
因此那位山主大怒,不僅將那位師叔祖以山規(guī)處置,還親自重新開爐,用剩余的材料,鑄造出了一柄新的百年一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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