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夏在云間月說話的時候,又吃了幾口東西,這會兒嘴巴被辣得通紅,更增添了幾分可愛。
她笑瞇瞇說道:「你自己說的嗷,不能和他爭最強的哦。」
云間月假裝皺眉道:「朱夏,你怎么回事,我和他都是你的朋友,你為什么就只當他是朋友一樣!」
朱夏一臉理所當然,同時還有些不解地問道:「阿月,你不知道原因???」
云間月沒說話,這些日子跟朱夏待得時間久了,他甚至覺得自己的境界都已經(jīng)往上提升了不少。
和天真之人待在一起,用不著費心,也用不著費腦。
或許這就是那位天下道門一脈的祖師爺?shù)雷嬲f過的四字真言。
道法自然。
朱夏吃飽了之后,放下筷子,往前面坐了坐,在崖邊晃著自己的大長腿,有些愁眉苦臉地問道:「什么時候我才能離開溪山???」
云間月說道:「什么時候走到忘憂盡頭,就差不多了吧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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